包间房门自动关上,周绪长一把抱起挂在身上的姚杏杏,走至里间的软塌上倾身压下,抬着她的下巴,肆意的亲吻。
一只手按着她饱满的胸口揉捏,无比沉浸在这个相隔已久的吻中。
他恨她曾经将刀尖不留情的捅向自己,另一方却对她的执拗感到着迷,眷恋她身体,喜欢她的小性子,有时候她的一句话都要翻来覆去回味很久。
他不懂什么爱不爱,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她,从身到心,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的,谁也不能跟自己抢,不准惦记。
交缠的唇齿间传出暧昧的水声,姚杏杏的唇瓣被啃的红艳艳一片,上面折射着水光,诱人无比。
亲吻并不难缓解下身的空虚,姚杏杏的双腿自顾自挂在周绪长腰上,脚踝相扣,把他往自己身上压。
这一按,周绪长坚硬的性器顶到了她腿心,他闷哼一声,粗重的喘息中发出几声轻笑,“这么着急。”
姚杏杏被他的声音唤醒了三分理智,软绵的声音染着情欲的勾人,“你……起开。”
细绵的声音直入他耳朵,勾的他身体火热,周绪长眼底情欲涌动,撑在她身上,故作无奈的道“不是我不起来,你是你不放开。”
姚杏杏闭眼无语,果然之前的猜测没错,她要是突然发狂扑倒他,他根本不会反抗。
伸手的本意是推开他,没想手掌似有自我意识的在周绪长胸口滑动,周绪长被她勾的火大,把她双手压在两边。
艰难忍着浴火解释到:“你喝的水没有问题,昨晚你体内的毒并未解开,而是被压制到了一个平衡点,喝酒之后平衡被打破,才导致媚毒发作。”
说完周绪长冷哼一声,“我是对你有想法,但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,事出突然你却首先是怀疑我,这点让我很生气。”
这段很长的话姚杏杏听的不是很清楚,只听见毒解药,和酒这些,身体的难受让她放弃思考,哭泣着蹭腿。
“我好难受。”
看她神志不清的样子,周绪长叹气,她这样子说了这么多只怕也没听清,完事后多半又要怪自己。
不过,怪就怪吧,等把生米煮成熟饭,看她还能如何。
周绪长这般想着,松开她的手开始扯她的腰带,也正是他分神的时候,姚杏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。
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,缓解着腿间的痒意,可是这还不够,姚杏杏的腰身摇曳,隔着衣服他胯上蹭起来。
口中动情低吟,眼中毫无神智,仿佛被欲望驱使的傀儡。
手腕上的铃铛随着她晃动清泠作响,铃铛声中,姚杏杏眼中有了一分清醒,但这点理智很快被强烈的情欲压下去。
周绪长掐着她的腰肢,胯间跟随她的动作,一下一下的往上顶,耐心的安抚她的急切索取。
一会儿后,他稳住气息,开始剥两人的衣服,他迫切的想进入她,她也如自己一样渴望他快些进去,他岂能辜负。
将姚杏杏脱的只剩内衣之际,包间的门猛然被暴力破开,骇人的煞气铺面而来,犀利的风声极速逼去周绪长门面。
他顾不得继续脱衣服,翻身把姚杏杏压到一边,躲过这致命一击,后背却无法避免的被割出一道深长的伤口。
闯入者有一双深蓝的妖孽眼眸,眼眶周边布着血丝,看清房中景象,眼中杀意毕露。
魏霖川身形极速一闪,出现在软塌边上,五指成爪抓去周绪长心脏的位置,沉重的威压牢牢压制住周绪长的身形,他躲避不及,直接废掉整条手臂。
看出魏霖川顾虑姚杏杏,周绪长立刻放开人闪去一边,一可避免她被误伤,二则自己也有了施展的空间。
魏霖川脱下外套罩在姚杏杏几乎赤裸的身体,望见她身体由周绪长留下的痕迹,眼中闪过暴戾。
他这么敢的!
下一刻,魏霖川一掌拍去周绪长心口,若这招落到他身上,周绪长必死无疑。
关键时间,他怀里的人本能的挣扎,缠住他的脖子,一口含住他的耳垂。
魏霖川身体猛然一僵,招式力量卸去五成,方向也偏了许多,最后余势把周绪长打飞在地,吐血不止。
“晚些时候再找你算账!”
魏霖川放下话,一把抱起神智全无的姚杏杏离开了。
酒楼的管事赶来时,事情已经到了尾声,心尖颤动的忙着救治周绪长。
离开酒楼的魏霖川带着姚杏杏回到自己房间,把八爪鱼似的黏在身上的人拉下按在床上,脸上气怒不已,心中却又心疼到了极点。
“早告诉过你他心怀不轨,你偏不听,如今被他算计了可还好。”
再多话此时的姚杏杏也无法听入耳中,她只顾本能的攀上他的四肢,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。
魏霖川忙的头疼不已,即不能太用力,由不能顺了她的意,让她缠上自己。
双手终究忙不过四肢,他无法,只能用腿压住她乱动的腿。
姚杏杏动不了,难受的直呜咽的哭泣。
“我好难受,帮帮我。”
魏霖川受蛊惑的缓缓低下头,却又在她唇上方停住,苦闷道:“你如今连人都认不清,是想让谁帮你。”
哭泣的诉求得不到满足,姚杏杏无意识的开始咬嘴唇,下了狠劲儿的咬,用痛觉抵抗身体的情欲。
眼见她嘴唇破皮不断流血也不放开,任她咬下去,只怕整个下嘴唇都会被她咬掉,魏霖川无法无动于衷的低下头,亲上她的唇,把周围的血珠全部吸食干净。
手掌终是握上她的胸口,用力的揉捏,受刺激之下姚杏杏放开了咬住唇的牙齿,魏霖川乘机分开她的嘴,舌头伸进去和她交缠。
这个吻于魏霖川来说是复杂的,有得偿所愿的满足,有她的甘甜和独特的气息,在血腥味中交织混杂,终酿成一腔苦涩。
他不想沦为贺兰启涂山晋一流,与她跨出那一步后,遭她厌弃不喜,面临永远的分离。
阿姐,你曾说欢爱要相爱之人做才叫真的欢爱,不然不过是无意义的生理需求。
我心中永远是你,你心里可有我半分。
魏霖川吻着,眼睫渐渐湿润,聚集出一滴晶莹的水滴滑落在姚杏杏脸上。
温热的水滴滴到身下人眼皮上,她紧闭的眼睑颤动,缓缓睁了开,眼眸因为痛意而恢复两分清明。
“小…师叔。”姚杏杏心慌不已,她是出现幻觉了,明明刚才还是和周绪长抱在一起,怎么再睁眼就变成了魏霖川。
难道是她的性幻想对象是他,所以才把周绪长看成了魏霖川?
简直罪过,这要她以后怎么面对他。
他们下半身紧紧靠在一起,坚挺的性器抵着她的腹部,尴尬暧昧的姿势下,姚杏杏听到了上方人开口了。
“是我。”魏霖川理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,仍然坚持轻问一句:“你中了媚毒,现在只能我帮你纾解,你可同意。”
不知是他低哑的声音太过诱人,还是抵着自己的性器让发情的身体更加兴奋,姚杏杏不但没觉得排斥,甚至还想他快一点。
姚杏杏自觉愧疚难当的别开脸,难以启齿的说:“你已经帮我够多,不必勉强自己献身,实在不行叫周绪长来也可以。”
魏霖川攥紧手心,艰涩的开口:“我不可以么,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。”
姚杏杏怔住,像是无法一下子理解他话里的信息。
随后,他炽热的吻落到她唇上,怜惜又那么小心翼翼,轻若鸿毛的一触即离,脸上眉心,甚至眼睫鼻尖都被如此吻过。
姚杏杏心头难以言述的生出悸动,从他的吻中体会到了珍视,和他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她抬起头,主动迎上他的染着血迹的唇,或许情动,或是心动,总之她此刻只想跟随身体的欲望,放纵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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